Tuesday, July 31, 2007

美国

电视里尤其是港台电视里经常有这样的情节:某个角色感情受伤了,就说要离开了,去美国,比如“又见一帘幽梦”里的楚濂(我承认我现在很俗地看了这种片子),更早的比如东爱里的莉香去洛杉矶,另一种是生病了就去美国治,比如“酒店风云”里的女主人公碧琦带她的阿姨去纽约治病。.5看这些电视的时候一边笑一边说:看来美国真好啊,包治百病,而且动不动想去就能去了。大陆的电视剧就很少这种情节,艺术来源于生活,原因大概是大陆签证难一些人民也没那么富有(当然,现在洛杉矶的二奶村里去的都是大陆人了)。

上周末去参加一个同事的party。回国后当然要说普通话了,不然会让听者觉得怪怪的而且也不礼貌。但是有些词语一时转变不过来。比如说party,晚会?显然不对。也许用聚会合适。还有比如说presentation,slides,做个报告,翻到下个页面。有时候说起来反而有点别扭。.5问party是个什么概念,我说其实很简单,比如我召集大家吃bbq就是个party了,反正只要超过两个人的聚会都可以号称party。这个说法也许牵强了一点,但是是我暂时找到的最优解。

party的主人是从总部海龟回来主持一个项目的,等级自然比我这种短期流窜回来的要高一些。住的公寓在朝阳使馆区附近,环境很不错。用一个词描述那些公寓就是townhouse,在北京这样高楼林立的地方要能住到townhouse显然是一个高级选择了。参加party的都是同事及其朋友,其中有几个也是从美国回去的,讨论wii的时候大家都很热烈,有的说在target抢到的有的说在bestbuy排队有的说在黑市里买的。一听原来都是那边回来的啊。wii这玩意我在LA的时候每天上班都和同事打网球,已经到了2100/2400的等级分了,俨然不谦虚地说算是一个高手,而那天去的几个水平都太业余了,因此也就打不起来。还有一个mm是国内刚毕业的,有人问到她的一个朋友时她轻描淡写地说:哦度假去了。又问那去哪儿呢。还是轻描淡写地说去美国和加拿大了。倒。

国内聚会不知道其他的是什么样的,那天的内容基本是这么一个流程:大家先吃外面定的一些意大利菜(pizza&spaghetti)和印度菜(我和.5带了一只烧鸡一瓶干红, 其他人没有带东西的习惯,而且都是单身没带家属);然后一些人玩wii,一些人唱歌(那个卡拉OK系统效果还是很不错的,主人说是professional,所言不虚,一万出头人民币买的一个专业歌库电脑+点歌系统,国内要是有钱的话娱乐条件还是不错的),后来玩的还有猜拳猜数字掷骰子之类。感觉和在美国也差不了多少啊。

回到上面说的,那天聚会时看到很多人从美国回来上班,然后这边也有很多人去美国。上次说到几个朋友和同事去和要去了,接下来我在这边稍有合作的组有三到四个同事又要去LA出差了,也就是基本上这个项目组都出动了。这么看来,确实和电视上演的差不多,现在大家动不动就可以去美国啦。

这几天北京大雨,让我想起某年寒假我回国时LA据说连下了半个月的大雨。看到linda在这里的留言,我还是很想念在LA的伙伴们的,也很想念在LA的那些日子。北京还是太闹了。

Wednesday, July 25, 2007

时差

最近有点恍惚,对时间的感觉经常颠倒。

比如现在是北京的上午11点,但是我总觉得自己是在上夜班。早上闹钟催了两遍之后,七点多到公司和在美国的同事们开电话会议,然后坐在办公室里,迷迷糊糊犯困,周围都是电脑和同事,没有窗户看不到外面的太阳,头顶是清一色日光灯,电脑上显示的是在LA的电脑屏幕和晚上八点,这些想不催眠都难啊。困。

人来人往

中午和两个朋友吃饭。

Ronald是在美国的小师弟,现在在微软亚洲研究院做暑期班的辅导员。这个暑期班是UCLA的数学所和微软合办的,Ronald和老戴两个人被派到这里做导师。对于老戴而言这是一个极爽的机会因为他的家人就在北京。但是Ronald对自己却不这么看,他对北京印象很差,脏,乱,和他听不大懂的普通话。看来归属感是人的幸福指数的一个重要因素,对于我们这些在北京或者大陆生活已久的人来讲,脏乱不是问题,能和家人亲人靠近一些就是很有意义的事情。我虽然也经常怀念在LA呼吸着清新空气的那种简单生活,但对于现在流浪北京倒也没有太多的怨言。

另一个朋友是华哥。早上接到他的电话说这个周末要去LA和SF了,约了让我介绍一下那边的情况。华哥在大学时就以神侃著称,本来是听我介绍美国的,到了饭桌上主要是他介绍国内了。这是他第一次去美国,但是他的lp已经“出国都腻了”,随便一列就是近十个国家。现在在国内出国出差已经是家常便饭,尤其是在一些大公司。华嫂其实也是我的研究生同学,在华为研究院。华为是国内很特殊的一个公司,最近刚刚又有一个新闻,不过是个悲剧。当年研究生毕业的时候好几个同学去了华为,做技术的经常在海外跑,比如大头曾经去匈牙利还是哪个前社会主义国家负责当地的业务,最后也许是太繁重了跳槽了。

这个世界变化快,想当年我们出国的时候换个美国都很困难,偷偷摸摸的还得上黑市,当年每个人拿通知书才能买最多2000美元。我第一次寄美元回家的时候表弟还帮忙拿到黑市上去卖(没经验结果只比官价贵了不到1%)。而现在留着美元指望黑市的基本上就是傻子了。每次用BOA去ATM取款,看到换算成RMB的余额单调递减,就郁闷啊:好不容易我开始挣美元了,它却贬值了。

当年要出国也很麻烦,为了一个护照我先得交2万2的赎身钱。而现在简单多了。估计华嫂护照上盖的戳都该满了吧。鼻头也去了美国几次了。而这次到北京本来想和这里仅有几个匹配的同事合作,结果这周他们却跑到LA我的办公室那里出差去了。正好只先去一周就回来,今天让他们帮我带一些东西回来。要是搁以前出国一次回来得帮人帮己带不少东西,但现在机会是如此频繁,因此两个同事各自拿一个背包就出发了。而在学校,出国留学已经不像当年那么难了,也不那么热了。导师的几个学生在国内念了博士之后去了美国当博士后,然后回国当教授,路子比以前更好了。昨天fs问我在国内找实习生的事情。一边是美国学生到北京在Ronald手下干活,一边是fs要中国学生去美国干活。

这几年国内确实发展太快了。华哥鼻头和须须都是有车一族,公司里很多同事也是开车上下班。外国的那些名字纷纷出现在京城街头,711便利店满北京都是,办公室里用的很多文具是Staples的,叫做斯泰博,快餐更是全进来了,Popa Johns翻译成“棒!约翰”,不知道谁起的这么土的名字。

在这个变化快的时代,我有时候不明白,也是正常的了。

哈韩

国人缺乏想像力,就像盗版盛行一样,国内的电视剧也是千篇一律,不是选秀,就是情感隐私。而电视剧呢,一大半是韩剧,今天的cctv电影频道居然放的也是韩片。崩溃。

五道口那里的服装摊子,一大半卖的也是韩版衣服。领导的新发型也是韩式的。我开玩笑说她哈韩,被爆扁(发型确实很新潮漂亮)。我本来是中庸之道的,不算很愤的愤青,不过看到这样的韩风盛行,也是觉得很不忿。

认识几个韩国朋友,还都是不错的。不过听他们讲过韩国人的一些生活风格,觉得很不以为然,比如大男子主义,男人大多嗜烟,比如门户观念很重,这些其实从很多韩剧中都可以看出来:女人总是唯唯诺诺的,父母长辈们总是唯唯诺诺的,嫌贫爱富很严重,对穷人们总是很鄙视偏见。

这些其实都不算什么。但是就像秋天童话冬季恋歌似的,韩剧很多是很变态的情节,比如俊男爱上靓女(大都是整容过的),死去活来,突破了长辈们世俗们的压力最后终于可以在一起了,发现原来是同父异母的兄妹。。。或者一方得了绝症,或者一方遇到车祸,反正就是很变态地死去了。不明白这样的剧情有什么值得追捧的。

而且就像冬季恋歌,韩剧大多数情节发展巨慢,简直就是为了凑时长骗钱而拖沓。说到这里鄙视一下自己,当年我也看了冬季恋歌,LA18台中文频道放的。韩剧里人说话总是慢吞吞的,有不少说话像嘴里含了口水似的。这个也许可以归咎于配音,但是既然配的是选择这种风格,说明原版的页基本如此。这个和日常生活中的韩国人说话也有一些相似,尤其是一些上了年纪的韩国人。

除了我认识的几个韩国人之外,我对韩国这个民族实在没有什么好感。在我眼里这个民族或者这个国家的官方舆论弥漫着一种自卑而自大的情绪。他们崇尚的是一些假的东西,喜欢用不属于自己的矫情来粉饰自己。个体的如整容,整体的如改汉城为首尔,仅仅是因为不想和我大汉族有关系,而在他们提出改名之前有这种关联联想的除了韩国人之外估计没有他人了,现在又要定都世宗,号称是世界之宗,实在够能意淫的了。又把端午节申报为韩国的文化遗产,把辽东半岛山东半岛等纳入古高勾丽的版图,甚至连浙江都成了他们的,写入教科书,长城也快姓韩了,据说当年春秋战国是的韩国是他们的,这种意淫的脸皮之厚实在是超出人类的想像力。一个民族如果过于意淫,说明其实内心是极端自卑的,只能靠虚假来安慰自己。而且这种情绪不是存在于单独的个体,却是存在于整个民族整个国家从民间到官方,就更说明是一种病态的严重了。这样的民族这样的文化有什么值得哈的呢。

而我们的电视台却到处都在韩片韩剧满大街都是韩版,实在是够烦的了。

Sunday, July 22, 2007

长城

不到长城非好汉,到了长城成傻蛋。

昨天在长城上有个游人说的,还蛮有道理的。好不容易爬到了最高楼,人太多了,原来那里驻扎了好几个拍照摊子,当然不是慈善机构,而且也不便宜。要在所谓的毛泽东题词前(所谓的好汉碑)留影至少得25块。我看了看,实在没什么可以拍照的地方,就下来了。其它还有几个可以和好汉碑合影的,都是要钱的。这年头,没钱还真不行啊。

基本上就是人挤人,和以前在照片上看到的一样。我们去的还算早的,9点半开始,12点半下来,门票45一张平均每小时15块。下来的时候发现人更多了,心里稍稍平衡了一些。人太多了因此路上听到很多游人说他们是不会再来的了。可以理解。

天气太热了,这不奇怪,北京的夏天。这季节登长城基本上是一个纯体力活,在美国那里大概是一个中等难度的hiking吧。经历了高难度的大峡谷,这点中难度自然就不在话下了。(我的igoogle上有北京和santa monica的天气预报,每次看到十多摄氏度的温差,就很怀念起海边的凉爽来。)

919路公共汽车从八达岭长城到德胜门直达,12快一张票,如果刷公交卡,打八折,因为走高速直达,大概一个半小时到吧,还是挺方便的。不过去的时候前后花了两个小时多,路上堵得厉害,大概是周末大家都出来了,加上暑假很多学生出游。

上次登长城应该是十几年前的事了。某个中秋刚过的日子,因为我很清楚地记得我们四个人带了很多月饼(中秋过了打折处理我们贪便宜买的),结果热得一个都没吃下。那时候青山在政法大学,我们几个骑车去了十三陵水库,大概十几分钟路程,在那里我穿了文兴的西装人模狗样地在水库边留念,还不小心拍出了脚上的白色运动鞋。然后第二天就坐车去长城,也不远,门票也没现在贵,人也少很多,大家在那个所谓的好汉碑前留影也是自由的免费的。总之那个年代还是很不错的。青山和文兴是我大学时的死党,在长城上我第一个想起的就是他们。

我还想起了周恩来,因为他的一个轶事:据说美国记者问周恩来为什么中国人走路都是低头的而美国人都是抬头的,恩来回答说因为中国人在上坡因此低头而美国人在下坡因此抬头。我估计这则故事和很多其它名人趣闻一样,是人们善意杜撰出来美化偶像的。上坡确实低头,我每次都是不管有多少级台阶,一个劲攀登直到顶头才歇,但是下坡其实也没法抬头,因为太陡了。我后来还试验了一下不陡的下坡,发现还是低头比较省力一些。

Saturday, July 21, 2007

校园

这两天在学校里吃饭,前天晚饭在学三边上的面食馆吃的酸辣粉,一大碗三块五,真是便宜啊。今天午饭是燕南美食也就是学四的酸菜炒饭,价格多少忘了看,加一袋酸奶,一块五,似乎和六年前的一样,或者就是贵了五毛。学四布局没有什么变化,唯一显眼的区别是每个桌面上都有广告,索爱手机的。面食馆的桌面也有广告,不过更多是公益性质的,比如某个学生社团的宣传。我看到一个音乐社的,设计得还很不错。

商业味道看来已经传遍了整个校园。在路上遇到一个身批红条幅的女生,上面写着“李牧老师讲座引路”,看来这个讲座的来头不小,应该不是学术的,因为学术的大多请不起专人引路。路边贴着各种讲座的宣传,比如“快速提分”,“考研专家”之类,都是培训班的。南门进来是校园中心五四路,上面一个大横幅,写着“加入软微中心,快速成为IT人才”,我纳闷怎么是软微不是微软,一想原来大概是“软件与微电子中心”,纯卖文凭的商业培训机构。昨天在东门还看到有“软件中心”的大巴,来头真不小,以前看到一个报道说每年有700多人从该中心获得学位,四年多就可以赶上孔子一辈子的产量了。文凭已经越来越贱了。

想去大讲堂看看便宜电影,不巧,似乎只有明后天才有,放的是外国老片。大部分是高雅艺术的演出,比如昆剧相声魔术等等,今天晚上是美国某乐团的四重奏,似乎是小提琴,我这样的木瓜脑袋欣赏不了高雅音乐,只好放弃了。学校里很多地方还是老样子,也有很多地方变了。每次看到那些年轻的面孔,不禁想起那次在修车铺有一个02级的小师侄喊我“师叔”,让我感到很惭愧。晚上在未名湖边骑车绕行一周,游人不多,基本上不是学生,或者学生都躲起来了。

南门外的大街变了。上次找天外天烤鸭,发现早已经不见了。更远整个海淀图书城都变了。去那里买书,发现只剩下了一个昊海楼,找不到新华书店,周围感觉很陌生。不过大地花园酒店还在,让我想起了六年前的夏天经常在那里聚会吃海鲜的日子来。这阵子本科同学在组织毕业十周年庆,十年的时间居然是这样的短暂,让人感觉一下子就老了。

草根

昨天在家无聊,看了快乐男生的最后一场决赛,结果据说是草根胜了优质偶像。现在草根这个词似乎越来越流行了。去年的超女也是草根夺冠。

不知道字典里是怎么解释的,我的理解就是很普通的老百姓,没有什么优越的家庭背景,依靠个人努力而拼搏出来的。我也是草根最底层的之一,因此如果真要投票,感情上我也会选择支持草根的。毕竟这有点儿灰姑娘灰小伙一夜成名的色彩(当然比赛持续了很多夜),给了普通老百姓们一点点希望和鼓励,还有梦想。当然,我草根得很小农,没舍得花一块钱发短信,虽然几个在美国的朋友交代过要我帮忙支持她们的偶像。

昨天的快男比赛电视台在刻意渲染草根和优质偶像的区别:一个是在酒吧唱歌七年,名不见经传但从未放弃对音乐的追求(因为说得如此煽情,我是不信的了,反正都是包装),另一个在澳洲留学七年,独立奋斗成才(这个让我第一下想起的词是“小留学生”,而且“独立”不知道是指哪些方面。居然还有雅思考试成绩也可以作为拉票的卖点,晕倒)。一个似乎总是很忧伤地唱着歌,一个似乎又蹦又跳活力四射。我觉得后者很不自信因为他也知道自己一直处于劣势,而前者一直表现得如此忧伤却有点儿讨巧了(当然,粉丝们会解释这是一种成熟的沉静),过犹不及,太多了就做作了,这是我的想法。

不过当陈楚生和齐秦一起唱外面的世界和悬崖的时候,我还是真的被吸引而感慨了。感慨的是齐秦真的老了,满脸疲倦,一刹那甚至让我想起了费翔的“我曾经豪情万丈,归来时却空空行囊”(以前流行一个笑话说一个留学生回国刚下飞机打车,司机就给他唱起了这首歌)。我曾经很饭齐秦,收集了他全部的歌曲,买了正版盒带。那是十几年前的事了,不知道他现在在忙什么。因为这些感慨,我觉得陈楚生那缓缓飘来的歌声还是很能引起我们这些70年代人的共鸣的,他唱的是我们的成熟和疲倦,唱我们的草根年代,我想我和很多人一样是会怀旧的被歌声带回从前了。

相对而言,澳洲留学生苏醒也很卖力表现很不错,但是因为不是草根(虽然他也希望往这方面靠,特意说明自己在澳洲打工的努力),就难以“触及灵魂”了(评委们这个词用得真烂还老用,看来灵魂已经贬值太多了)。

有时候在街上看到草根们的努力,比如那些小商贩们清洁工人们,我会很感慨,觉得老百姓们活得还是挺不容易的。虽然说在北京富人们比比皆是到处都可以看到纸醉金迷,但这只是更加映衬我们这些草根的不易了。因此有时候虽然看到一些很不喜欢的行为,但也不会像以前那样愤青了。

Thursday, July 19, 2007

真假

听说纸包子事件是假的了。记者为了吸引眼球炮制出来的一则假新闻,引起了各大媒体包括美联社的争相报道,最后却这样戏剧性收场,实在有点意思。

这件事情看起来就这样落幕了。但是网上议论纷纷,老百姓们似乎还是更愿意相信纸包子真的是存在的。也难怪,一是类似这样的黑心事情实在是不少见,二是政府包括媒体的信誉已经基本上降低到地平线了。

中国的老百姓其实挺能忍耐的。我刚回来的一阵子下馆子常常不适应,觉得太脏了,卫生很差,服务态度也很差,同去的总是安慰我:“国内就这样”,“小店嘛”,“你又不给小费”。搞得我挺不好意思的,好像自己忘了本似的。我想一般不到忍无可忍的时候,老百姓是不会揭竿而起的。就算真的吃到个把纸做的包子,也很少人会要求赔偿之类的。

以前大家似乎还相信政府能为民做主,但是现在除了一些幼稚或者古老的人外,有这种想法的人似乎越来越少了。其实政府还是进步不少的,但是因为假的太多了,说话不算数的太多了(比如前阵子欺骗股民的印花税新闻之类),因此大家宁可信其丑也不愿信其美了。而记者这个职业应该是代表真相代表诚信的,但是现在也沦丧了。为了金钱为了个人利益而出卖良知说假话的记者实在不在少数,这让痛恨虚假的人们很失望。想起来我的认识似乎经历了这样的阶段:一开始相信记者们说的都是真的,后来怀疑记者们说的有真有假,后来觉得他们说的大部分是假的或者没有意义的真了。不过这也没关系,反正可以事不关己高高挂起。

现在国内电视流行两类节目,一是选秀,比如快男好男之类,一是情感隐私。这后一类呢,就跟挖坑一样。有一次我感慨说国内人们一直热衷于讨论别人的隐私这一点可以理解但现在怎么开始热衷于暴露自己的隐私供别人讨论,有一个朋友回答说:傻啊,那些大部分或者全部是假的,是请来演戏吸引收视率的。恍然大悟我选择相信这位朋友的话,虽然没有任何证据支持。

想起电影《十分爱》里的一个台词:你看到的不一定是真的,真的你不一定看得到。好像这个社会越来越这样了。不过还是不要琢磨了,不然活得会很累。

Wednesday, July 18, 2007

北京印象

似乎很多人不喜欢北京,比如说北京房子太贵,空气太干太脏,连cl这个土生土长在北京的也只喜欢杭州。今天看到ronald对北京的印象:

here in Beijing is quite boring. I hate it more as I live here longer. Beijing is unruly! It's chaotic! And there's NO rule at all! I got horned by cars when the traffic light is green! And today, cars were driving on the pedestrian road...
可怜的孩子在北京寻找秩序。

曾经在北京生活过多年,大部分时间在象牙塔,因此对北京的印象倒不算太差,但是这次回来还是有点不适应,这世界变化太快了。只是比ronald好一些,他说的那几点皮毛问题我早已经见惯不怪了。不止是北京,整个国家整个社会都是浮躁的。在这样一个地方,要想静下来还真不容易。

Tuesday, July 17, 2007

小结

算起来到今天回国一个月又一天。当然发生了很多事情,最大的变化就是结婚了,从此责任更重大。感觉每天都在忙忙碌碌似的,但又仿佛没有多少收获。回顾一下这阵子的工作进展,实在很少。而工作之外很多该做的事情也还没完成。人开始渐渐变得懒惰,记性也越来越差。现在开始重新使用日历和记事本提醒。

似乎最多的社交就是吃饭。to-do-list上写着很多的饭局,比如迄今还没有和ronald联系上,他的手机坏了不方便找,只好推后了。而大学同学只和鼻头华哥在我们公司食堂吃过,其他的还一直都没有联系到,仿佛大家都很忙。昨天给在北大的导师家里打电话,才知道他出去开会了,我本来应该一回来就和他联系的。昨晚在商店门口遇到了另一个大学老师,寒暄了几句,今天中午回家居然又在院子里遇到他。中午和hz及其部下吃饭,他现在海龟创业了。因为我们做的东西有点像,因此技术问题不能谈,免生事端,只聊天。白手起家创业需要很大勇气和决心,尤其这种高科技的,初始阶段基本上是光砸钱不结果,这点上我很佩服他,准备过几天去参观学习一下。

早上路过银行,打印了这个月的流水单,真是流水一般,倒。国内似乎大家都很有钱,不知道怎么来的,就算我拿美元花也少得很。汇率在这个月跌了一毛,又亏了。昨天预约了签证,发现已经要到一个多月之后了,命苦不能怨政府,只能怪自己对形势没有清醒的认识了。大家的GC申请被移民局忽悠之后,我的perm申请材料也一直没有动力写完,今天的to-do-list上要争取把它去掉。这些都是很重要的事情。现在开始继续攒rp争取圆满。

看了电影变形金刚,虎头蛇尾,不明白为什么票房那么热。北京的电影票一张70rmb,换算成美元也和美国差不多了,算工资比例,这样的价格实在是高了些。

又要开始写新季度的工作计划了,一个字就是work hard play hard。

Thursday, July 12, 2007

通告了

上周末在老家举行了婚礼,正式完婚。

感谢大家的关心和祝福 :-)